恶之蛇/梅瑟莫
Base Serpent/Messmerao3原链接:
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58225312/chapters/148611880Summary:
恶之蛇隐匿在阴影里,窥视梅瑟莫的一生。
Notes:
只是在扩写转场cg,适量加入了作者最爱的鬼欺负小孩情节
含有:cuntboy,未成年性行为,触手(也可以是蛇)
“妈妈。”梅瑟莫犹豫着,抓起母亲的裙角,“我真的听到有人在说话……”
玛莉卡吻了他的眼睛,确认封印无虞,于是她安慰大儿子要坚强些,把他从自己的膝盖上赶了下来。她登神之后要处理的事情很多,权力和责任压满了她的肩膀——她决定会找个时间安慰自己的孩子,只希望他暂时能乖乖地待着。
“我明早就回来陪你。你会听话的,对吗?”
梅瑟莫犹豫着点头,玛莉卡温柔地轻拍他的肩膀,把他哄回了自己的房间,门板在他眼前关上了。
一离开玛莉卡,幽灵又钻进了他脑子里。
“聪明的小东西。”它嘶声说,“你知道怎么避开我。”
没有用,你逃不掉的,幽灵把声音压低,在他耳边吐出一团柔柔的气,这让梅瑟莫脊背发寒,他踢掉鞋,躲在床上,后背紧贴墙壁缩成一团,又扯过被子蒙住头,把自己紧紧地包裹起来。
他在棉花和布料组成的堡垒下捂住耳朵,把脸埋进腿间,不顾过瘦的大腿硌疼了自己的颧骨——梅瑟莫打着颤,声音无视他苦心搭建的层层防御,直接从脑海里浮现出来,用若有若无的轻笑搅动他紧张的神经。
他混乱了,僵在原地不敢挪腾,有东西从黑暗里冒出来,攀上他的身体,缠在腿上冰冷地蠕动。梅瑟莫不知道这种触感从何而来,它们就像完全是凭空出现,他夹住两边的大腿,用手伸到衣摆下面拍打,却无法真的触摸到任何东西。
翼蛇被他粗鲁的动作惊扰,纷纷躲开,他的朋友永远有着温热的鳞,它们离开之后,伺机而动的冰冷幽灵很快挤进梅瑟莫的大腿内侧,他在惊恐中踹开被子,无助地扭动四肢,试图阻止异物的入侵,但黏腻的蛇群依旧毫无阻碍地滑过他的肌肤。
他太害怕了,恐惧到发不出声音,梅瑟莫想逃下床,冲出房间去敲玛莉卡的门,他从床单和被子里面钻出来,手脚并用地向外爬,刚能离开床板的边缘,有东西在背后扯住他的脚踝——他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来不及刹车的上半身可怜地跌落下去,梅瑟莫眼前一黑,就这样头朝下挂在床边,动弹不得。
他的小腿还留在床上,被看不见的怪物死死拽着:这个姿势比起倒立好不了太多,他原来裹在身上的长袍翻转过来,腿和肚子暴露在外,吹着夜间微冷的空气。
梅瑟莫紧张地看着自己裸露的皮肤,在他的视野中,那里依旧没有任何东西:但他能感觉到一团潮湿的物体正从脚踝爬向大腿,它在半神的肉体上探索着,贴近他的双腿之间,把不成形的触须伸进藏在那里的细缝。触须的动作轻柔而缓和,拨开内裤这层薄薄的布片,从边缘爬进他阴毛稀疏的下半身,它分出一道细枝,滑过两片阴唇,钻入它们之间紧闭的肉洞里。
它在里面缓慢地延展,梅瑟莫被迫忍受这种微妙的不适感,直到它钻到最深处停下,他闭上眼睛,模糊地发出一声喘息,感谢它不再折磨自己。
触须只是暂时放过他,更多,更长的枝桠又从这团透明泥巴中生长出来,伸进刚被侵犯的阴道,它不像独立的一条蛇,却长着参差不齐的蛇鳞,扭结在一起,一点点拓宽他的内壁——那些鳞片刮搔着软肉,时不时蹭过敏感点,梅瑟莫把膝盖不安地并在一起磨蹭,他还没度过成长期的身体因为第一次被刺穿,被填满而钝痛,痛变成痒,又幻化成未知的快感,哄骗他扭腰迎合。他倒吊着的大脑还在充血,意识昏沉,一丝鲜血混着身体里涌出的水液被挤出穴口,蜿蜒流向臀缝。
好难受,不要这样了,梅瑟莫忍不住啜泣起来,眼泪和鼻水都依从重力,缓缓滑进了铺散在地上的头发里,他的后脑勺抵着冰凉的地板,蛇在他身体里耸动,模拟着抽插的动作,把他瘦弱的身体顶得摇摇晃晃,他的一条腿有幸在混乱中得到了自由,代价是它向边上滑落,让他双腿大开,那些蛇因此更能挤进合不拢的穴里,捅得更深,直到蛇吻贴近子宫口,轻叩那里紧闭的肉环。
梅瑟莫因为过强的刺激哭闹着,他试过求助和求饶,结果是哀声呼唤母亲的时候被蛇肏得更狠,它的头几乎要冲破宫口,钻进他尚且幼小,脆弱,不可能孕育生命的子宫里,半神承受不了这种折磨,他声嘶力竭却音量不大的呼喊很快变成了衰弱的求饶,夹进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
他逐渐丧失了力气,没有挣扎的力气,也没有再思考的力气,蛇在这时候好像停止了活动,梅瑟莫分辨不出自己是否能不再高潮,得到解脱,依旧绵密的快感逐渐没过他的头顶,像诞生前的羊水一样把他包裹:他变成了蛇的一部分,似乎天生应该容纳它的一部分,梅瑟莫昏昏沉沉地阖上了眼睛。
“我听到不小的动静,你怎么了?”玛莉卡在这时推门进来,一切妖异都在她的照耀下失去了踪影。
梅瑟莫身下一空,彻底跌在地上,衣摆恰巧重新盖住了他一塌糊涂的下半身——他还来不及想这么多,他眼冒金星地挥动双手,试图撑起自己的身体,玛莉卡走到床边,拉起他的手臂。
“妈妈,我做了噩梦……”梅瑟莫用衣袖胡乱擦掉脸上的泪水,他眼眶通红,怯生生地抬头问她,“对不起,我能去你的房间睡吗?”
她叹着气应允了,玛莉卡揉了揉他的头顶,没注意到梅瑟莫始终在发抖——半神捡起刚刚混乱中掉下床的羽毛枕头,抱紧它,把被褥裹在身上。他吸着鼻子,无声地跟在母亲身后,没来得及擦掉的液体顺着大腿缓缓滑落下去,又被布料吸干。
他自此陷入了幽灵的魔沼,长大后才明白那确实是另一条蛇。
在玛莉卡永远地离开幽影后,这种状况越来越恶化了。于是梅瑟莫与蛇约法三章:它不能干扰他的战斗,以免一尸两命,不能让别人知晓他的身份,影响他在幽影的统治,绝对不能折辱母亲的名声——但他清楚地知道,这些大部分全是一纸空文。
它在日常生活中从未放过他,梅瑟莫在战前会议时能感觉看不见的蛇缠住他的膝盖,顺着腿甲的缝隙钻进去,摸索他的小腿肚和脚踝,蛇鳞蹭过他的脚趾,从靴子松垮的缝隙里挤进脚底。
蛇用竖起的鳞摩挲脚心敏感的皮肤,让他坐立难安,他因此向后滑了一步,手离开桌上的案卷,总是站在他身后的首席骑士眼疾手快,隔着斗篷扶住他的后背,梅瑟莫侧过脸,透过头盔缝隙看见部下担心的眼神。
尽管之后他依旧领兵扫清角人余孽,在数里地的战线上燃遍滔天烈火——梅瑟莫大人太累了,归城以后火焰骑士之间纷纷起了这样的传言。库德不断劝诫他战事已定,请多注意身体,一来二去,知道这件事的人越来越多,蕾菈娜也从恩希斯回了幽影城,约他在晚饭后促膝长谈。
“我听说了前阵的事,你还好吗?”蕾菈娜摘下头盔,亲吻了他的面颊,她刚刚和穆利提尔驱车进城,给厨房带了些卡利亚风味的糕点,它们被放在餐厅的长桌上面。
“不必担心。”梅瑟莫回答她,笑容多少有着勉强的痕迹。
他多希望蕾菈娜没发现这一点,但她在吃完饭之后又把他拽进了书房,他的骑士围绕着他仔仔细细转了一圈,把手放在他的手心上。一股魔力轻柔地流进梅瑟莫的身体,和他的火并不相融,也不相斥,这股力量流转片刻之后,蕾菈娜放心地松开了他的手,她坐下在他对面,讲起了餐桌上没来得及讲的恩希斯闲谈。
下周是满月,蕾菈娜对他说,在她邀请梅瑟莫到驻地赏月之前,蛇又自作主张爬上了他的大腿根——翼蛇在他的斗篷下对隐形的仆从嘶嘶作响,梅瑟莫为了不让骑士起疑,按住了它的蛇身。
他的朋友失望地离开了,爬到他身后绕着椅子盘旋。梅瑟莫夹紧大腿,尽量不着痕迹地在椅子上挪动,那些介于蛇和触肢之间的东西又一次从他的腿缝里滑过去,贴着穴口不断磨蹭,把他的下半身弄得一片黏腻。
“你在听吗?”蕾菈娜停下话茬,她问。
正在三心二意的梅瑟莫愣住了,他迟钝地点了点头。她的魔法应该探测不到与他共生的蛇,但这并不是他能够安心的理由——她站起身来,有些担心地把手抚上他的额头。
那条坏心眼的蛇偏挑这时候撑开肉缝,钻进早就泥泞的入口,梅瑟莫颤了一下,蜷缩起脚趾,他为了集中注意力,把大腿夹得更紧了,甚至能感受到一寸寸爬过肉壁的鳞片,他屏住紊乱的呼吸,躲闪着蕾菈娜自上而下关心的眼神。
“梅瑟莫,你看起来真的累了。”她叹了口气,“库德和我说过,你应该多休息的。”
先不多叨扰,有事情记得传信,蕾菈娜走向门口——梅瑟莫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为尽主君之仪,他强忍不适和她一起走到门边。他每走一步都是煎熬,蛇随着步伐在体内扭动,刺激甬道分泌更多淫水,流出鳞片的缝隙,打湿他盔甲下仅剩的布料:他走路的时候不能再夹紧腿了,这些水液自由地浸湿内裤,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淌,还好蕾菈娜劝他不必送到楼下,她最后在门口给了他一个礼节性的拥抱,没注意到梅瑟莫的身体还在打颤。
他最后的力气用在道别之后吩咐门口的佣人,让他们暂时不要打扰自己小憩——做完这件事,他如释重负地摔倒在书房的地毯上,还没来得及锁上房间的大门。
蛇放肆起来,在他的身体里顶撞,而梅瑟莫在地毯上和它抗争,用最后的力气挪到门后,蜷缩着身体堵上门板。蛇在他的体内乱窜,挤进他小时候还过于狭窄的子宫口——自从他被丢弃在这里,成千上万,数不尽的日子过去了,他的身体早就被折磨得温顺,软烂,让一整条不太粗的蛇能够爬进他本该孕育生命的器官。梅瑟莫捂住嘴,压下不能被人发现的惊喘:比起身体里爬进一条蛇,把它生出来更难。
他勉强靠墙坐起,把腿左右张开,喜欢玩弄他的蛇识趣地收走了其他副肢,只留下这条卡在他身体里的前端。梅瑟莫大口喘着气,试图用另一只手挤压自己的小腹驱赶它,蛇鳞向后退出时竖起,一路刮蹭他的宫口和内壁,刺激得甬道不断收缩,让这条隐形死胎卡在里面举步维艰。
他太累了,几乎要昏死过去,梅瑟莫的手滑落在地上,他尝试过拽那条蛇不存在的尾巴,它在手心里没留下任何触感——蛇在脑海里嘲笑他,羞辱这具被调教到食髓知味,无法停止高潮的畸形身体,它贴近半神的耳边,哄骗他和小时候一样向自己求饶。
他实在太累了,经受不了这场酷刑,梅瑟莫虚弱地点头,他把下半身变回了蜕皮时的样子,蛇尾不自由地蜷曲,蜿蜒在书房不甚宽阔的地面上,这让蛇满足地出现在他面前,它长着漆黑的身体和无数只眼。
它卷住半神的身体,把彼此的尾端缠绕数圈,他失去填充,被撑到外翻的生殖腔难耐地开合着,毫无阻碍地接受了蛇带着肉刺的其中一根阴茎,梅瑟莫恍惚着低下头,看它慢慢挤进狭窄的腔体,在腹部细腻的鳞片上拱出一道诡异凸起。蛇缓缓地蠕动,绞缠他脱力到手指都无法移动的躯体,用牙刻在他的脊背上,划下触目惊心的血痕。
它一向都是这样渴求自己的,梅瑟莫想,从他还幼小的时候,一直到他生命的尽头。
来吧,把你的余生交给我,蛇在兴奋中喘着粗气,它在幻象中细细舔舐半神的身躯,从指缝到脚尖。
你也是蛇,它在他脑海里指出这一点——不管你是否承认这个满口胡言的新王,玛莉卡甚至吝啬于给你成神的机会。你只是一条蛇,世界上唯有我们两条孤独的蛇,所以你应当是我的配偶。
它唯独避开了那只金色的眼眸,只敢让身体贴着眼眶游移,蛇信舔在他没有眼球的另一只眼上。
梅瑟莫盯着自己的指甲,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手看起来如此陌生。
他最后看了一眼石像。为了听母亲的话,乖乖留在这里,他善于忍受从小到大,长久以来的凌辱和侵犯。但褪色者打破了残存的假象,那双眼睛明明和自己一样,不带一丝光芒——在短短的一瞬里,他突然变得憎恨起她来,他把爪尖伸进眼眶,锋利的角质割断了粘连的神经和泪腺,梅瑟莫的鼻尖酸涩,他想要流泪,却永远失去了流泪的功能,只剩血液涌出眼底,流下脸颊,滴落在石砖上。
蛇不再说话了。
他平生第一次想听它开口,他需要一个人,或者任何东西来安慰他——梅瑟莫无声地捏碎了自己曾经的眼眸,巨蛇温柔地从深渊中张开嘴,从头到脚,把他完整地吞咽下去。
他滑进蛇温暖的肚腹,他在那里重新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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