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色者/梅瑟莫
Tarnished/Messmerao3原链接:
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58034398Summary:
褪色者把本该带给蛇人的秘药带给了梅瑟莫,让他有机会重新诞生为一条无忧无虑的蛇。
Notes:
在某个世界线(
works/57478258)可能存在的一个坏结局。
不看前情提要也行,反正就是大梅失忆+精神退行成了合法未成年,但是遇到了很坏很坏的褪色者
其中夹杂了作者的很多性癖(妈没有出场但是含妈量很高)
对比之下感觉还是原文那个结局阳间很多(大概吧
“我能去母亲那里吗?”梅瑟莫拉住褪色者的衣袖问,“她……她一直不让我去那边。”
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想过,如果能睡在母亲身边多好,她会哄我睡觉,他似乎有些难为情,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
那我来哄你,你现在睡得着吗?褪色者笑着问他,他把手伸上梅瑟莫的胸口,向上抚摸到他被翼蛇穿过的孔洞,他用指甲轻轻刮挠着那里细嫩的鳞片,满足地看到对方轻颤身体,垂下眉毛,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
“好吧,我带你去。”褪色者说。
半神的眼睛亮了起来,梅瑟莫捧住他的手,感激地亲吻他的指尖,他两只眼睛同时闭上的时候最像玛莉卡,和她垂首的塑像一模一样。褪色者把手探进他的嘴里,摩擦他的牙齿和上颚,梅瑟莫顺从地接受了他的暗示,他张开嘴,用舌头卷住手指,讨好地在上面留下更多的晶亮唾液,直到褪色者满意地抽出手,抚摸他的头发。
他从和褪色者的共同生活中学得很快,梅瑟莫蹲下来,脸颊蹭在他的大腿上,他用牙叼住皮带扣向上看,期待的眼神像是一只无辜的小狗。
褪色者有点汗颜自己到底教会了他什么,让梅瑟莫认知里的等价交换完全变了样,但他很快就放弃了思考,任凭对方解开他的裤子。半神的手指缠上柱身,他小心地含着阴茎,扶住它用舌尖舔舐,直到它硬到能撑满狭窄的口腔,再一点点推到喉咙深处。他在这个过程中蹙起眉,喉头受到刺激而收缩,湿热地裹紧卡在那里的前端,这让褪色者很受用——他很高兴看到梅瑟莫学会了怎么收起自己的牙。
它们已经在很多场合和很多时候把他划伤过了,梅瑟莫每次都吞吞吐吐地道歉,说话时露出尖牙上和唾液混合的血丝,有时它们会一直流淌到下颌。血的艳色点缀着他灰白的皮肤,让它难得带上一丝温度,褪色者想起角人曾经和他说过的:梅瑟莫是一匹被诅咒的恶魔。
先民与他愤恨地描述那副生啖血肉的面容,褪色者试图同他打趣,问他为什么记得仇人的脸,于是角人的怒火更加成倍地宣泄出来:他开始怒斥穿刺者毁灭圣地的那一夜,讲到那柄长枪在他面前带走了他的家人,他必须记住,永远不会忘掉梅瑟莫轻蔑的目光与刻薄的嘴唇。
褪色者渐渐觉得这个话题有些超过了同行之间的闲聊,掺合进别人的国仇家恨显然是不明智的,于是他挥别各怀鬼胎的队伍,偷偷潜入了幽影城,从此再也没见过这位异族。
他扣住梅瑟莫的后脑勺,捅进他的喉咙深处,很快他吞咽不下的精液就止不住地淌出嘴角,褪色者捏住他的下巴细细端详:他用手指把那些浊物抹开,涂在他的颧骨和前发上,梅瑟莫任凭他摆弄着,偶尔发出一声咳呛,露出嫣红的舌头吸气——他完工时半神的脸煽情而淫荡,再也看不出昔日骇人的模样。
如果他没有和米凯拉的追随者分道扬镳,不知他们看到这张脸该作何感想,褪色者满意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把他放回到地上。
收拾行李仅仅用了一天,他牵着托雷特和梅瑟莫一起离开了幽影之地,把所有的烂摊子丢在背后。
在无人知晓的虚实边界,褪色者揭开帷幕一角,梅瑟莫迟疑着钻过屏障——没有了母亲对他反复强调,他的精神还年幼,对抗命的恐惧渐渐输给了好奇,于是他在交界地的每一处充满喜悦地停留下来,用自己的双脚丈量着这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
这片土地的新王允许他这样做,所以他们赶路并不着急,每一天离黄金树更近一点。夜晚时这棵巨树更亮而醒目,它在火焰停歇之后又悄悄生长了部分树皮,变得不像被烧剩的残渣,梅瑟莫有时候会突然止步,望着它一言不发。
这让褪色者莫名地感到不安,他还记得上个梅瑟莫被噩梦缠身的夜晚,好在他醒来时依旧乖顺依人。他神经质地反复和他确认,得到的回答是他在害怕,怕母亲怪罪他。
母亲,他总是把这两个字挂在嘴边,褪色者暗自腹诽,梅瑟莫明明把一切都忘了:作为半神忘记了自己的使命,作为统治者忘记了自己的臣民。他放任褪色者坐享其成,把他对他们的爱意全部拢到自己身上——然而他永远解不开永恒女王加诸于梅瑟莫的枷锁。
他为此感到懊恼和挫败,现在是褪色者睡不着了。梅瑟莫靠着托雷特,一人一马正在他身边安静沉眠,他把大部分毯子给了占地更多的半神,让他修长的腿脚有处安放。
褪色者熬到了后半夜,他干脆从自己狭窄的那一部分毯子上坐起来,仰望黄金树留下的灰烬,它们依旧在空中飘散着:梅瑟莫误认为它是母亲撒下的恩典,常常想要像抓住一只蝴蝶一样抓住它,但这些金光总是消失在他的指缝里。他的蛇似乎把这种小事也归罪于自己,褪色者偶尔能看到他坐在地上,对着空荡的手心沉思,在察觉到他的来临后慌张地把搓红的手藏到裙底。
他的背包放在托雷特身后,褪色者拿过它,在数个圣杯瓶和滴露之中小心地翻找着,他翻出了休里耶曾经给他的毒药,夹层里随之掉出一只暗色小瓶,古旧的瓶身带着暗铜微光滚落在地上。他把它捡起来,想起这是另一条蛇的东西,没来得及送出的遗忘秘药静静地躺在他手里。
蛇人和蛇是否是一种生物,大蛇和蛇的构造又是否相同?他不禁动用自己贫瘠的交界地生物学进行思考,回忆斩断鳞片时的手感,它们临死前的嘶嚎似乎并不一样:但他内心产生了一种隐秘的想法和冲动,于是褪色者把小瓶珍重地收藏起来,和原本想找的药水放在一起。
两人一马的缓慢旅途终于望到了尽头,罗德尔的轮廓从天际线上的一道细线,逐渐变成厚厚的巨墙。褪色者从护城河残存的水道里捕了鱼,串在木棍上,架在篝火的上方。
早些时候他们路过曾是战场的城外平原,梅瑟莫好奇地望着投石机留下的坑洞,巨弩四散的废铁箭矢,和漫长战争下破损的营帐:他们还遇见过几个活尸,褪色者喊他别看了,站在远处用法术斩断它们的脖颈,那些曾经镶嵌黄金,早已化作破铜烂铁的头盔滚落在地。
梅瑟莫出神地看着头盔顺着坡道滚来,停在他的脚边,尸体干瘪的头颅还在里面,途中不断碰撞金属发出恼人的声响。他像捡起玩具一样,拾起满是坑洞的头盔捧在手里把玩——在他想起任何东西之前,褪色者一把拉住他,把他拽上托雷特的马背,让他手中的废铁重新掉在地上。
托雷特载不动两个人,于是褪色者转而牵起灵马,留梅瑟莫自己坐着马鞍:他不再被允许下马了,褪色者的理由是战场太过危险——这里本该是他戎马一生,最熟悉的地方,然而现在半神甚至忘了如何策马,他在鞍座上蜷缩着,找不到舒适的姿势,只得用过长的手臂抱住托雷特的脖颈,他们贴着城墙继续前行。
火渐渐烤熟了鱼肉,翼蛇首先围过来,把梅瑟莫也带到了这里,褪色者拿下一支木棍递给他,看着他撕掉鱼鳍和头部,把它们喂给翼蛇。餐后甜点是腌鸟爪,这只鸟的身体上次被用来烤制和做汤,交界地的生物比它们在幽影四处长角的表亲正常许多,褪色者做起菜来也更为顺手,鸟窝里剩下的蛋在水中煮到凝固,梅瑟莫和他的蛇朋友一人分到了一半。
“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褪色者在吃完饭之后把一瓶赐福递给他,梅瑟莫睁大了眼睛,珍重地把它抱在怀里。
“喝了吧,睡个好觉,很快就能见到她了。”褪色者又说。
他看着梅瑟莫不设防地,把他装进金色小瓶里的黢黑液体一饮而尽,他摔倒在地,被柔软的草地包裹,褪色者抱起他的身体,放在托雷特背上,他们无言地开始旅途的最后一部分:走过侧门,走进灰城,马蹄悄无声踏过厚重的灰烬,梅瑟莫柔顺的红发时不时被夜风吹上他的肩膀。
他似乎还要睡很久,褪色者把玛莉卡的子嗣放在石像前,他的呼吸依旧安稳,让等待的时光变得格外漫长。褪色者不由得胡思乱想,他还有机会取消自己的计划:现在离开王城,回家吧,把小蛇藏回玛莉卡的牢笼里,那才是他应该存在的地方。
他在无法抉择的焦躁中反复端详梅瑟莫的睡脸,他似乎确实在做幸福的梦,和休里耶答应过的一样,药不会让人痛苦,只会让人安稳地沉眠——梅瑟莫在金色的梦乡里抓住他的手,他柔软地微笑着,对他呢喃母亲的姓名。
这让褪色者的懊恼达到了顶峰,他掐住半神的脖子,强行把他从美梦里唤醒——梅瑟莫眨了眨眼睛,随后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他恐惧地看着褪色者铁青的脸,后背撞到石台的边角。
“我……”他无助地摇头,似乎想要辩解,褪色者扯下他勉强蔽身的内衣,胡乱地把阴茎捅进还干涩的甬道里,像把利刃把他一剖两半,空气中弥散着血的味道,他从没被这样对待过,在他们度过的第一个夜晚也没有,梅瑟莫的下半身撕裂一般疼痛着,他忍不住开始流泪,用合不拢的双腿无力地蹬踹褪色者,他曾经保证过自己会是一条乖巧的小蛇,但一切好像到此为止了。
“妈妈!”梅瑟莫哀哀地呼唤着唯一的依靠,渴望她能走出黄金树,从这个暴君手里拯救自己,玛莉卡的石像自然无法回应,这让褪色者更加心烦意乱,他捏住半神的下巴,强迫他去看石像损毁的脸庞,梅瑟莫怔住了,随后哆嗦着张开嘴,更多的眼泪像决堤一样涌了出来。
妈妈,说句话吧,求你救救我,他哭到上气不接下气,褪色者抬起他的双腿,挤压他纤细的腰身——他几乎在把梅瑟莫按在石像前面对折了,但他的身体出乎意料的柔韧,依旧能含得住他的阴茎。
他一开始还有力量哭喊,褪色者毫不怜惜地摇晃着这具身体,致使泪水呛进他的气管,在一阵剧烈的呛喘之后,梅瑟莫渐渐地失去了说话的力气,他木然地盯着这片祭坛的上空,只在被顶到深处的时候眼珠上翻,些微地抖动着。褪色者尝试带着他一起拥抱玛莉卡仅剩的身体,他被夹在中间,畸形脊骨被石像的腿部硌得生疼,梅瑟莫没有因为这种逾矩过多挣扎,他紧张地贴在母亲的残躯上,看着细碎的石渣滚落,他不敢再动了,生怕自己的动作伤害她分毫。
还记得她就是你的错,褪色者贴在他耳边放肆低语,指责他应该忘记得更多——他用牙齿摩挲梅瑟莫发红的耳骨,把那瓶古旧的,闪着钝色光辉的秘药放在半神嘴旁。
梅瑟莫依旧茫然地望着天花板,他身在黄金树脚下,赐福的正中,眼睛里却不再有哪怕一丝光芒。褪色者扶起他的上半身,缓慢地倾斜瓶口,看他在条件反射下一点点吞咽琥珀色的液体,他亲吻他滚动的喉结,等待他把全部的秘药喝光。
“我……我是谁?”梅瑟莫从女王闺阁里层层叠叠的帏帐中醒来,他钻出华丽繁复的织锦,想询问坐在床边的褪色者,突然被自己身上的翼蛇吓了一跳。
“你们又是谁?”他警惕地问翼蛇,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和它们的连接处,对方伸出蛇信舔了舔他的脸颊,他慌张到躲开它的触碰,再也看不出绿眼睛里的表情。
“我是王,你是我的伴侣。”褪色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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