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色者/梅琳娜/梅瑟莫,本质还是褪大梅但是两个人都爱着小梅不爱彼此。
Tarnished/Melina/Messmerao3原链接:
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57883834Summary:
现pa,褪色者被自己的女朋友梅琳娜带到了家里,当晚他认识了她的哥哥。
Notes:
一个我们三人两情相悦(并没有)的故事简称我和女朋友柏拉图恋爱但是睡了她哥。
作者不会现pa所以编不出任何设定,就当他们普通地生活在现代社会,不然在原作永远没有机会两情相悦了
再也不写现pa了实在是太阳间了超出了作者的能力范围
时间是晚八点,褪色者看了手腕上的表盘,装作镇定地在秒针还差二十步的时候敲响梅琳娜家的大门。
他手里拿着一束简素的花,另一只手拎了刚买的蛋糕,那是在街边面包店的橱窗看见的,他挑选了和她发色相近的蒙布朗,上面撒了金箔作为装饰。他在店员打包时傻傻地发笑——任谁都能看出来这是一个陷入爱河的男大学生,他立刻收获了对方赠送的爱心贺卡。
秒针跳动到正上方的时候,门终于开了,站在门口的是个阴沉的男人,瘦高的身躯佝偻着,他披着一件过大的衬衫,甚至遮住了后面的梅琳娜——褪色者吓了一跳,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直到女孩走来,接过他手上的花,他险些跳出喉咙的心脏才安放回了胸腔。
“那是我哥哥。”她说。
她的眼神仿佛在说我提起过你忘了吧,褪色者灰溜溜地跟着她,换下鞋进入大门,背后的视线令他如鲠在喉,他把蛋糕放在餐桌上之后,甚至不敢转身。
“他叫梅瑟莫。”梅琳娜头也不回地把纸袋里的餐盘和刀叉分开,“我哥哥。别紧张,你的事我已经和他说过了。”
于是褪色者心惊胆战地转过头,收获了男人比外表好上些许的问候,梅瑟莫始终在皱着眉头看他,轮廓分明的面容和薄唇让他显得更像一位刻薄的家属,红发和身上穿的暗红衬衫融在一起,把他变成了一只巨大的蝙蝠、乌鸦、吸血鬼、或者任何让人能联想起阴森氛围的物种——他的发色和梅琳娜并不相同,褪色者偷偷地小心打量,左右比对,发现他们的眉眼确实相似,金色眼睛更是一模一样。
梅琳娜把他们拉到桌旁,结束了两人的勾心斗角,褪色者自告奋勇拿起餐刀活跃气氛,一人分了一盘蛋糕——这确实起到了不少作用,梅琳娜叉了一小块放进嘴里,她看起来很喜欢,这让褪色者又萌生了更多的情愫,他幸福地看着女孩咽下奶油和果仁,她留了一部分,端着盘子招呼褪色者去客厅,在那里他们三个点起壁炉,陷进宽大松软的沙发里闲聊。
十一点整时借宿的褪色者躺进客房柔软的床铺,上楼前梅琳娜甚至大方地送了他一个晚安吻在脸颊上——这让他飘飘然地,放松紧绷的神经昏昏欲睡,直到一个瘦长的身影挤过门缝,阴森地走到床前:梅瑟莫悄无声息地爬上了他的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有鬼啊!褪色者差点喊出来,但他压住了声音以免吵醒梅琳娜或者整个街区的邻居:梅瑟莫似乎换了睡衣,他感到一种丝绸的触感搭在皮肤上,褪色者在黑暗里看不明晰,只能闻到他身上传来淡淡的花草香,那是沐浴露的香味,和自己刚刚用的一样。
“你好?”他讪讪地询问,“有……什么事找我吗?”
梅瑟莫没有回答,他骑在褪色者腿上,从头到脚细细地打量他,伸出干瘦的手触摸他的脸和头发。他的指节有点硌人,如果自己不是在女朋友家留宿,现在已经不是忍耐而是报警了,褪色者想,但梅瑟莫压在他身上轻得仿佛没有重量,或许这真的是一场灵异事件而不是入室杀人。
“没事。”过了半晌,梅瑟莫终于放下手,他开口说。
有事的是我。褪色者深吸一口气,强装冷静和他打趣:“你难道要这样对待你妹妹的每一个男朋友吗,爬上他们的床装鬼吓他?”
梅瑟莫愣了一下,褪色者发现自己的眼睛略微习惯了一点黑暗:他看到对方似乎露出了些许落寞的神情,掩盖在长发之下不甚清晰。
“不是的。”他的语气有些颤抖,“我……从没见过她谈过恋爱。你是第一个,唯一一个。”
我想,我不能让你伤害她,他又说,有些迷茫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他的腿还分开搭在褪色者的两边,褪色者因为拍不到他的肩膀而习惯性把手伸上他的大腿,他发誓自己只是想给他一点肢体接触作为安慰,然而不可思议地摸到一些凹凸不平的疤痕,梅瑟莫很快把他的手拍掉了。
于是他们又回到了一开始诡异的尴尬状态,鉴于他没有起身,褪色者忍不住和他继续讨论家庭伦理的问题:“假如我们像普通人一样结婚,组成一个家,再生下孩子,这难道也算一种伤害吗?”
他偷偷去观察梅瑟莫的表情,不知为何,他的眉毛垂下来,看起来似乎快要哭了——褪色者突然意识到梅琳娜从未和他提起过自己的父母,他走进这间公寓,见到的也只有她哥哥一个人。
“我不会把你妹妹抢走,好吗?”褪色者低声细语地安慰他,“我们只是约好了一起养那匹小马。”
我只要你发誓永远不会伤害她。梅瑟莫重新抬起头,他灼人的金色单眸锁住了褪色者的眼睛,把这个问题变成了一纸签书:褪色者咽了一下口水,梅琳娜的侧脸浮现在他脑海里,她总是带着一种淡漠的神情,在这一点上她哥哥的表情甚至比她还要丰富。
他喜欢她牵起自己的手,梅琳娜通常会拒绝自己亲吻她,但是会主动拉起他的手,就像第一次递给他托雷特的缰绳——她柔软的手指并在他的手掌里,冰冷的,柔和的,褪色者喜欢一点点把它们捂热,期待看到梅琳娜露出哪怕一丝开心的笑容。她很少笑,也没有其他表情,但自己被她吸引了,他觉得她谈论理想和未来的时候像是世上最美丽的画景,他爱她像需要归宿的候鸟爱上沉静的恒星。
“我会的。”他回答梅瑟莫,带着一种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坚定,果不其然看到对方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褪色者以为这个用力过度的监护人终于要放过自己了,他渡过了一个如此漫长的难熬夜晚,但梅瑟莫俯下身来,贴上了他的嘴唇。
褪色者惊讶地张开嘴,一条分叉的舌头伸进来,两边的舌尖分别扫过他的齿龈,这种奇怪的触感让他很受用,他不知道梅瑟莫是怎样想的,他越过牙齿之后继续去寻找褪色者的舌头,锲而不舍地把它和自己卷在一起,他闭着眼睛,轻微眨动的睫毛时而扫过褪色者的脸,直到对方的吐息变得急促。
“我相信你。”梅瑟莫终于放开了他的嘴,他喘了几口气才能冷静说话,“如果实在有需要……你可以找我。”
像这样,他向身体下方指了指,褪色者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有了一些反应,他想应该不是因为梅瑟莫和梅琳娜十分相似的脸——他从未向梅琳娜奢求过什么,只希望自己能和梅琳娜永远地待在一起,守望她追逐梦想,他觉得他可以和她窝在沙发里,毫无爱欲地,手牵手看一辈子壁炉里的火。
褪色者最后把反应归结为自己的年轻气盛,他相信梅瑟莫也希望自己这样想:他似乎急切地需要证明自己能为妹妹派上什么用场,尽管这会让他们三个人的关系变得诡异出奇。
他把手伸进梅瑟莫的睡衣里,发现并不是衣服过于大而宽松,而是梅瑟莫的身体太过瘦削,他的手不安地停留在腰部,担心略微使劲他的骨头就会散架,他小心地试探着,向后是突出的脊椎,向上是根根分明的肋骨。没关系,梅瑟莫小声说,他拉住褪色者的手向上,褪色者首先摸到他的心脏在肋骨间搏动,然后才向旁边碰到他的乳尖。
实话说,他太瘦了,胸部没有一点让年轻男性能得到心理安慰的手感,褪色者捻起肉粒,向左右挤压它,品味这块地方唯一柔软的触感,梅瑟莫因为他的动作抖得厉害,他不得不暂时停手,在他摔到自己身上之前把双方的位置翻转过来。
然后他把头埋在梅瑟莫胸前,因为这样可以不用看他的脸——褪色者不希望他们之间的肉体关系有任何让自己想起梅琳娜的地方,他觉得梅瑟莫也会这样想。他用牙齿重新衔起刚刚照顾到一半的肉粒,吸吮着这小小的一点,梅瑟莫在他身下扭动着,发出压抑的喘息,他伸出腿勾住褪色者的腰,让他贴近自己,褪色者才发现他已经硬了,他依依不舍地放开被自己蹂躏过的乳头,用手揉捏被冷落的另一边,又换来梅瑟莫的一阵颤抖。
我准备过,梅瑟莫在褪色者犹豫着摸向他下身的时候说,他还是把难以启齿的后半句咽了下去,直到褪色者摸到他半硬的阴茎之后是湿润的穴口,他不知道梅瑟莫倒了多少,有一部分润滑液已经顺着他的大腿一路流到膝盖了,只不过在他脱掉裤子之前自己没觉察到。
他眼前浮现出梅瑟莫蹲在浴室努力半天的模样,脑内指针在可怜和兴奋之间摇摆不定,褪色者一把抓住他的手,抚过那些尖锐的指甲,这样的手指不可能轻松地塞进身体里,他会用道具扩张吗?褪色者不禁为自己过多的幻想扼腕,这让自己更像一个冲动的处男。
他小心翼翼地握住梅瑟莫的阴茎,被梅瑟莫乱踹的腿和脚阻止了,不用照顾我,他埋在枕头里闷闷地说,于是褪色者不得不转而研究开合的穴口:他用手指抚平褶皱,有过润滑的肠壁轻松地吸进了他的手指,他试着放进第二根,左右扩张开甬道,动作缓慢又毫无章法,梅瑟莫气得又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褪色者终究还是用指腹磨蹭到了他的敏感点,他对这个突起格外好奇,曲起指尖敲打它,换来了梅瑟莫的强烈挣扎,他呜呜地咬着枕头压下呻吟,软肉抽动着包裹褪色者的手指,直到他把手指抽了出来,换成硬挺的阴茎。他就这样从身后压上来,一点点钉进梅瑟莫的身体,俯瞰他突出的骨头也是一种享受,褪色者觉得上一次看到这样的背部大抵是在美术课或者艺术画展,他忍不住用空下来的手指戳着他的腰窝,再围绕脊椎的边缘描摹,换来了梅瑟莫又痒又爽的细声呻吟。
褪色者掐住他的细腰:一开始他的动作很小心,生怕把它弄断,但很快被情欲支配的大脑就把一切忘得精光,梅瑟莫渐渐被他挤到床边,他的身体没有空间,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抬高臀部,背更向下凹陷,阴茎在抽插之下可怜地抖动着,终于在前列腺被着重顶撞几次之后射了出来,白浊弄脏了被子和床单。
没有人还在意这一点了。梅瑟莫头脑里一片空白,而褪色者早就投身在快感里了,并没有放过他高潮过后敏感的身体,他只好一边咒骂着该死的男大学生一边用指甲无助抓挠,报废了唯一完好的枕头。
褪色者终于在他身体里射精之后,回过神才发现梅瑟莫早就没了力气,并且这张床一片狼藉。
“梅瑟莫。”褪色者轻拍他的身体,“不好意思,你还好吗?我们能去你房间里睡吗?”
他收获了一只像厉鬼一样抓在自己胳膊上的爪子和梅瑟莫咬牙切齿的点头,于是他爬下床,勾住梅瑟莫的背部和腿弯,把他抱了起来——高大的男人蜷成一团,颇为乖顺地待在他怀里,褪色者有些庆幸他起码比梅琳娜要沉。
他们悄声走过二楼房间中的走廊,梅瑟莫的房间黑得浓重,他不得不靠主人惜字如金的指挥才能到达床前,把他放平在柔软的床铺里,梅瑟莫不情不愿地伸展乏力的四肢,挪开一点,屈尊在他的床上给褪色者留下半个位置。
第二天褪色者起得很早,远远提前于早餐时间,他洗好了澡,还把黑眼圈浓重的梅瑟莫抓起来收拾房间——对方骂骂咧咧地扶着腰,从柜子里扔了他几个枕头和被子,躺回了床上。
他偷天换日回来的时候梅瑟莫又睡着了,长发半卷进被子里,他紧紧地,手脚并用地抱住枕头,显露出手臂上深浅不一的旧伤,他睡得仿佛很没有安全感——褪色者站在床边,好奇地弯腰掬起他的一缕红发。梅瑟莫在梦里坦率地挪动身体,他靠近他,试图贴近房间里唯一的热源,他模糊地念叨着妹妹的名字。
褪色者在他抱住自己或者醒来之前逃出了房间。他下楼去厨房做了三人份的煎蛋和培根,煮沸牛奶,梅琳娜把面包片扔进烤面包机,第六片弹出来的时候梅瑟莫刚好出现在门口。他打理好了头发和衣服,身上又散发出熟悉的沐浴露香气,恢复了他们初见时的阴郁模样。梅琳娜把面包夹上煎蛋递到他手里,梅瑟莫对她展现出一个格外柔软的笑容,他拿稳盘子,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妹妹的头发。
“欢迎你下次再来。”他礼节性地说,梅琳娜站在他身后一起挥手。
“抱歉,忘了问你怕不怕蛇,你有看到它们吗?”她补充道。
褪色者抱着带给托雷特的零食袋子摇了摇头,厚重的大门在他面前关上了。
COMMENT FOR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