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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普通的梅瑟莫军士兵/梅瑟莫
Messmer Soldiers/Messmer

ao3原链接: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57832708

Summary:
“我在战场上追捕逃窜的角人,颤抖着捅穿他们的心脏,我因害怕滑腻的血临阵而逃,再也握不住枪,胜战祝宴时我惶恐地被传唤至主君的营帐。”
——一位无名梅瑟莫军士兵
Notes:
包含:第一人称、对战争场面的详细暴力行为描写、精神不稳定的主角和精神更不稳定的梅、正常的授火仪式和脑子不正常的幽影城圣女、一块有些纯爱的抹布、逻辑漏洞,和惯例的ooc

掺杂了很多作者的性癖和手癖,写得很爽(



这是个很简单的任务。我收到的命令是去消灭一个角人集聚地,在连年接战中,角人的兵源也渐渐不足,这种边境村落往往只剩老弱妇孺——这只是一场小规模的清剿,不必排兵布阵,不必趁夜突袭,回来时还能赶上晚饭。我和往常一样握紧手里的长枪,我的战友正划着祷文,从皮袋里数着火石,它们会被投进每一间屋子,用来净化这个污秽的村庄。

号角还未吹响,我坐立不安地等待着,眼角闪过一抹红色——昨夜梅瑟莫大人的护卫部队和我们汇合,他似乎在集结周围的兵力,合流至异族抵死据守的大本营。因此我们整支部队得以从近处一瞥半神本人,而不是在出征前的高台上。

令旗挥下,我出发前还没来得及多看一眼——村庄里没有伏兵,准来说是没有任何反抗,角人看到我们就开始四散奔逃,这是我遇见过最轻松的战场,没有搏命,只有追猎,直到我把其中一个赶进棚屋深处,她惊恐地后退,撞进土墙跌倒,我才发现她还牵着另一个更小的。他们长角的脸都一样丑陋,只能堪堪看出似人的五官,我逼近她,枪尖抵上她的喉咙,她发出模糊的咕哝声,大滴的眼泪滚出眼角,我在一瞬间犹豫了。

但我听到火燃烧的声音,远处有人欢呼,我的战友在高喊:梅瑟莫大人亲自督战!我不敢再犹豫,连忙把枪捅进她的胸口,冰冷的金属一并穿过她和躲在她身后的孽种,现在他们都不动了——我收回枪杆,骂骂咧咧着扯开她恶心的,卡在枪尖的骨角,不得不去看畸形脸上的表情,它并非愤怒而是不解地凝固在最后一刻。

她不洁的血液顺着血槽滑落下来,这让我感到懊恼,血很快流满了我的手甲,顺着缝隙滴进内部,和手汗混在一起,黏腻到让人愈发恶心。

一道细长火焰擦过我的肩膀,点燃木棚,我讪讪地转过身,想着如何和战友辩解自己完成任务的低效,却发现站在身后的是赫赫有名的穿刺者——我吓得险些跌坐在地上,他看了多久?是否发现了我对敌人的犹豫?我不由得冷汗直冒,再也握不住枪,任由它滚到敌人脚下,我连忙去捡拾武器,又对上了尸体空洞的眼神,这让我膝盖一软,捂住嘴止不住地干呕——一切都太失态了,我甚至不像个合格的士兵。

我绝望地抬起头,梅瑟莫大人用一种近乎怜悯的眼神看着我。

“把枪捡起来,任务已经结束了。”他说。

他没再理会我,走过我的身旁,挥手洒出一片火焰,让木制的房屋烧得更旺。方才控诉我的尸体在火中逐渐缩小成焦黑的一团,房梁断了形状,砸在她不成人型的脸上:我终于惊醒一般从地上爬起,忘了对主君道谢,忘了一切的礼节——我捡起滚落的枪,头也不回地逃离了村庄。



士兵簇拥着他和近侍回到营地,我心虚地混在其中,听着他们兴奋地窃窃私语:于是梅瑟莫大人亲手引火,把这里烧了个精光。

这下,被异族污染的土地得以净化了——尽管战绩不值一提,当晚依旧举行了庆功宴恭迎主君来访。我的战友盛了满满一杯酒傻笑不止,我却兴趣缺缺地夹着盘子里的菜,直到一位火焰骑士来到我的身旁:他礼貌地邀请我前往主君的营帐。

我颤抖着打翻了碗,被身边人误认为是喜悦的表现——毕竟普通士兵至死也难得面见真正的将领,周围响起艳羡的呼号,我沉默地起身,跟在他,或者是她的背后心神不宁。

另一位身着更精致盔甲的骑士为我掀开了幕帘,我看不到他头盔下的表情,只好连连道谢,他却把我推进了营帐里。厚重的布料在我身后滑落下来,我出了更多的手汗,手心里再次有了混着血的黏腻触感。

半神就坐在最里的座椅上,他抬头瞥了一眼,用手势招呼我近身,我唯唯诺诺地蹭到他身边,低下头不敢看他的表情。

还是应该看一下的,我突然想,这大抵是我生命中的最后一天,为此我偷偷抬起一点眼睛:梅瑟莫大人正托腮看着我,他依旧戴着标志性的翼蛇头盔,只是不同战时,皮革系带松开滑落在脖颈旁。

和他仅剩一只的金眸视线相对,我立刻变成了被蛇盯住的青蛙,不敢再有动作,或者发出一丝声响——我确实也被他身边的蛇紧盯着,我僵直身体,吞着口水暗中猜测:也许我能来到这里只是因为他的蛇需要一顿晚餐。

好吧,我闭上眼睛,等待主君因为我滑稽的怯战亲手赐我死亡。

“握住我的手。”

梅瑟莫大人终于开口了,他在手心里点亮一团火。我不安地睁眼,看向他的手心,几小时前燃尽村落的火现在正乖巧地趴伏着。

看我久久没有动作,他捉住了我的手——他的指节突出硌人,我还没来得及体会半神高贵的身体与凡人有何不同,火就从他的手里游移过来,像条蛇翻滚着,钻进我的掌心。

这道火流进我的四肢百骸,不断烤焦皮肉,烧干血管,我忍不住在疼痛中哀嚎,而梅瑟莫大人站起身来,轻轻地把我拥入怀里。我被他的行为惊呆了,半神的红发倾泻在我的肩膀上,我吓得连连叨念请您放手,但他还是执意抱住我,一直到我不再疼痛,只剩暖流回荡在身体中。

“我的火赐予你了。”他把嘴唇贴近我的耳朵言说,火仿佛顺着血管燃进大脑,烧得我耳根通红。

“说说你下午的事情吧。”他离开我坐回原地,又说。

这句话浇熄了我体内所有异样的冲动。我又变回了刚进入营帐时的那个逃兵,畏缩地跪在他身前,大脑拧成一团浆糊:我应当求饶吗?为自己对敌人的犹豫?我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下午杀死的角人少女,她的眼窝空洞,逐渐在我眼前爬满蛆虫。

“大人……”我最终犹豫着,问了他一个值得万死的问题,“我们的圣战真的正确吗,那为何神会抛弃我们?”

梅瑟莫大人良久没有回答,然后他拉我起身,低头屈尊轻啄我的眼眶,带走我不知不觉间溢出的酸涩泪水——黄金树的祭司从未如此对我,他们总是高高在上宣讲无人愿听的传说。他看起来不再是传闻中无情狠厉的穿刺者,而是一位愿意听我忏悔的和蔼修女或是神父:我的情绪恍然间决堤了,我开始向他哭诉自己已经听腻了祭司们讲述的故事,听腻了一遍遍圣战的缘由,我背井离乡来到这片土地,却再也见不到黄金的光芒,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家乡。

他一直抚摸着我哭到上气不接下气的肩膀,我不知怎的,得寸进尺地询问自己是否能吻他,这明显逾矩了,但梅瑟莫大人宽宏地点头,于是我惶恐地捧起他的脸,用嘴唇描摹他高挑的鼻梁,舌头濡湿他的唇瓣,他张开嘴任由我亲吻,眯起眼睛发出满足的叹气声,身边的蛇也放松下来,钻回他的斗篷。

这已经使我飘飘然了。梅瑟莫大人更是牵起我的手,带我抚摸他的身体,他的裙甲之下未着寸缕,我的手心就这样紧贴温热的皮肤,缓缓地爬上他的大腿。他为我驱走缠绕在那里的蛇,避免我触摸到它的鳞片而恐惧,我沿着它曾经紧贴守卫的地方深入腿间,那里早就溢满的液体打湿了我的手掌。我着迷地在他的阴茎和其下的缝隙之间磨蹭着,直到半神略带愠怒地轻掐我的胳膊。

他的阴茎已经挺立起来,顶开布料,颤抖着等人抚慰,但让人更感兴趣的是那里的肉缝,我试图对自己解释这是神之子嗣的非同寻常——然后犹豫着用手指撑开缝隙,插进水淋淋的内里,软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来,梅瑟莫大人低沉地喘息着,他摘掉头盔,把它甩在一旁,更多的红发铺散下来,突显出他瘦削不堪的锁骨,我把他细长的双腿分开,小心地压在座椅上。

他的手伸向我的腰间,替我解开轻装腿甲,用纤长的手指挑拨着我的阴茎——那里不用他照顾就已经硬到发疼,于是我抓住半神的手,把它们向后按在他的头顶。缓缓插进他身体里的时候,我着迷地贴近他,看着他的眼睛:那颗黄金失焦了一瞬,然后覆上一层浅浅的泪膜,他用大腿夹紧我的腰,像是在催促我赶快顶弄。

我甚至觉得这是临死前荒诞的梦,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亵渎梅瑟莫大人的梦,但他的身体缠住我就像缠住猎物的蛇,每每顶到深处就抱得更紧,我气喘吁吁地放弃了抵抗,轻易地射在他的身体里。

“如果这都是我的错呢?”

在我刚刚平稳下呼吸的温存时刻,他突然说。

因为我你们才无法回到家乡,他补充道。

这打破了营帐里旖旎的气氛,他的话宛如当头棒喝,让我如坠冰窟,我的嘴唇愤怒地开合着,感觉方才信任他的自己就这样被骗了,我冲动着,忍不住扇了他一巴掌,红痕爬上他俊美的脸庞。

梅瑟莫——我决定不再唤他敬称了,他却第一次对我露出笑容,伸出双臂把我拥得更近,他用小腿勾上我的背,仿佛在鼓励我继续这样做——我在愤怒中放肆起来,忍不住把他拖下那把高傲的座椅,我们在粗糙的地面上推挤着,我掐住他的腰,往他畸形的身体里肆意冲撞。

半神不再和刚才一样压抑呻吟,我把他细到可怖的腿折叠起来,按到桌旁,他默许一般没有反抗。这种姿势插得更深,每次都能顶到他的宫口,让他发出甜到腻人的娇喘声——我不禁担心起营帐外值守的骑士会不会因为这种动静闯进来杀了我,于是捂住了他的嘴。梅瑟莫用力摇头,因为缺氧眨着眼睛,我更加用力地按住他,如他所愿地肆意使用这具身体,直到他哭着高潮,持续收缩的甬道里涌出源源不断的水液,打湿了我和他的下身。

我把渐软的阴茎抽离梅瑟莫的身体,半神还止不住抽搐的手脚又一次缠上来——他不再邀请我二度宣淫,而是用颀长的手臂把我圈在怀里,柔软的姿势像是我曾远远见过的抱子圣像。

他赎罪一般从背后亲吻我的额头:别恨母亲,他喃喃重复着,都是我的错,请你恨我。

我冲动地推开他,头脑一片空白,在浑浑噩噩中穿上衣服飞奔出营帐。值守的火焰骑士不知为何没有拦住我,我就这样活了下来,从未和任何人提起过这件事。



在战场点兵时我又看到了他的脸,高举长矛的梅瑟莫看起来和往常一样阴郁冷漠,仿佛那个奇诡到不合常理的夜晚只是我虐杀平民后折辱自己的春梦——我叹息着,在战斗中带着对他的爱与恨砍下一个角人战士的巨角,异族身材高大,他挥舞曲剑在同时把我捅了个对穿,我被举到空中,更多丑陋的角从剑上生出,从内向外刺穿我的盔甲。

霎时间鲜血浸透了我的身体,我看不出敌人面具下的神情——为了梅瑟莫之火!我爱恨交织地高喊他的名字,让他赐予我的火更加灼热,顺着剑身从伤口爬到敌人身上,如蛇一般缠绞住他的身躯。角人急忙甩动曲剑把我掀开,我不禁露出生命中最后的笑容:那团火已经止不住了。他的躯体就这样被活生生烤焦,像一块遭人践踏的残渣丢在地上。

我和他的剑一起落下,像只四处漏气的气球,只是勉强维持着人的形状,大量的血迅速渗进无垠的焦土,我的意识渐渐模糊:我为梅瑟莫战死,终于为玛莉卡的子嗣战死了,我又想,这样应当就能归树,归还至再也回不去的家乡。



天亮之时梅瑟莫重新走过战场,夜晚燃尽这里的滔天烈火已然熄灭了,他半跪在某具尸体前,把他的战士双眼合上。
2024/08/01(木) 00:25 EldenRing PERMALINK COM(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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